國小跟國中的時候,被排擠、被霸凌,那些加害者說出口的理由,都已經成為腦袋裡面瞬間閃現的畫面而已,想不起來當時為何那麼說、那麼做,或甚至是為何不介意的去做。
就像我現在也想不起來,在那一個月要好幾萬塊的小小辦公室裡,我究竟貢獻了什麼、我又跟妳談論了什麼。
但是,我想我們畢竟是有信任過彼此的吧?
在離開之後,我不只一次地說,好可惜。
好可惜不是妳被看見、好可惜不是妳握大權、好可惜妳不是如他那樣說錯話也總有人包庇鼓勵。每一次出了事情,我都好希望接下來出線掌控的是妳,但妳總是更堅定的作為他人的後盾,正向、溫暖的鼓勵別人,看起來不求回報似的說那些,要一起走下去的話。
我從以前的慰問關心到不講不提,甚至開始思考迴避,也許終究是走向了不一樣的道路?也許妳心中另有盤算?不曉得,我想我們一直都難以真正的卸下妳的盔甲、觸碰到妳真正在意的事情,就連妳的回應,都是那麼的安全小心,看起來比政黨發言人都還要適任,沒有一絲缺漏、可質疑之處。
看到妳的動態,我本來很想私訊妳,想問妳真的如妳動態所說的,那麼相信、那麼不質疑嗎?但我真的想不起來,想不起來我們在辦公室彼此對視、討論時事的時候,妳對我說過什麼了;想不起來,這樣的問句,是否會對妳又造成一次新的傷害。
隱約還記得的是妳曾經跟我說,從事政治、坐在地方黨部,有一件事情是值得滿足的,就是當妳感覺到妳的努力,真的能幫助到那些來求助的民眾,能看到他們眉頭稍展。
如果單只是這點,我相信妳至今都還沒有忘記的。
願妳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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