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出發去九份的前一個晚上,左手無名指就隱隱作痛,指甲深嵌進肉裡,擔心出遊時發生問題,就拿指甲剪剪去了和手指激烈推擠的指甲邊。只是到了九份的那個晚上,睡前,手卻還是疼痛,在民宿裡遍尋不著指甲剪,只好拿面速力達母塗滿整個發腫的區塊,暗自希望他消腫別影響睡眠。今早,看著因為被擠壓而產生的死皮總有疙瘩,拿了辦公室的指甲剪剪了他,淡黃色的膿就這樣跑出來了。
疼痛不是因為還被擠壓,是因為濃沒有被擠出來啊。我這樣想。
照片看不出鮮紅的皮膚內部,而我也還找不到我心中的膿藏在何處,所以擠不出來也難受得很,只有一直用面速力達母奮力的塗抹著自己,催眠自己這樣就可以消腫了、可以消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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